北京吃蛎好去处 与牡蛎接一个冷艳的吻
藏在冷海水与贝壳中的热情
牡蛎,又称蚝、广东人叫它生蚝(粤语地区)、闽南人叫他蚵仔,中国人也叫它海蛎子、蛎蛤等。“像牡蛎一样,神秘、自给自足,而且孤独”,在《圣诞颂歌》里,牡蛎是狄更斯笔下心慈面冷的老资本家;在《写给牡蛎的情书里》,它是费雪亲密的情人;蒂姆·伯顿把它看做那个永远湿哒哒的小贝壳山姆。当然,它也是常滑入法国人喉咙里的尤物、男人们说起就要暧昧不明笑上一番的段子,以及那烟火漫天的夏日簋街上的宠儿。
可即使在轻而易举就能敲开如岩石般贝壳的今天,我们对牡蛎这种生物仍然知之甚少,“大海中的牛奶”、“补肾上品”,这些人类自以为是的比拟与牡蛎危险而刺激的一生相比,实在显得肤浅。要知道当牡蛎还是一枚卵的时候,它会在大海里漂荡很长一段时间,如果没恰巧遇到雄牡蛎播撒的精子,或者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附着到礁石之类的坚硬载体上,还没睁开眼睛的它就会死去。而如果它恰巧足够幸运,成为了一枚小牡蛎,那么一年以后它或许就要开始排精子了。这里说“或许”并不是因为它由着性子,而是它也不大能确认自己到底是“他”或是“她”,对于很多的软体动物来说,男女之事从来都暧昧不明,它们呆头呆脑的一生对此毫无压力。
能让牡蛎有压力的是海洋中无处不在的敌人,被贪婪的海星吸食着、被海水攥着蜂窝煤一般的细孔,不过即使它们意志力足够顽强战胜了这些,最终也很难逃过牡蛎猎人们锋利的刀子。“嘿,放轻松,很快就过去了”,你想多了,大多数时候这并不是说给即将要被吃掉的牡蛎听的,而是说给那些举着牡蛎万般纠结的生蚝新手的。
也许第一只只是匆忙地经过喉咙,第二只你觉得腥味儿之中有些甘甜,到了第三只,就仿佛是海洋一下子涌到了口腔里,就此,一个新的世界打开了。